“凤求凰?”赵岁说。

    沈之珩微微颔首,继续抚琴。

    赵岁静心聆听。一曲弹毕,她鼓掌,“好听。”

    沈之珩望进她的眼睛里,“听出什么来没有?”

    赵岁想了想,“热烈的?,情意。”

    沈之珩刚启唇,赵岁接着道:“司马相如对卓文君热烈的?情意,直率大胆的?求偶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现在弹琴的不是司马相如,听曲人也不是卓文君。”他眉目深深。

    “是啊,怎么了。”她不太理解他说这句话的?意思。

    与满目茫然的赵岁对视了好一阵,沈之珩哑声,“山有木兮木有枝,下一句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心悦君兮君不知。”

    赵岁说完,有点不解,不是在说凤求凰么,怎么突然又提到这两句诗。

    她还是仍无所觉,沈之珩微微叹息,“赵岁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心悦君兮,君不知。”他直视她,一字一顿。

    刹那间,仿佛有一把锤子敲碎了她脑子里一直置放着的?屏障,大脑顿时清明起来。

    “会长你……心悦君……君……我?”她不可思议,指自己。

    她多么想沈之珩摇头否定,然而,沈之珩点下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