呃……
当然，这话她不能对顾九霄说。
不然，太破坏清酒的形象了，会让顾九霄觉得，私底下，清酒什么都敢说。
虽然，清酒私底下确实什么都敢说，但她还是要维护一下清酒的形象的。
而且……这话也没办法对顾九霄说呀。
太私密了。
说不出口！
顾九霄见她神情复杂，看不出她在想什么，干脆直接问她：“想什么呢？
脸色一会儿一变的。”
“没想什么，”苏星芒小声说，“我……觉得我还没准备好……”
“盖着被子纯聊天，还需要准备什么？”顾九霄握住她的手，声音像窗外的月光一样温柔，“你不想多了解我吗？”
苏星芒点头：“想啊！”
“既然想，你就要试着靠近我，不能总是原地踏步，”顾九霄握着她的手，将她往怀中一带，将她带入怀中，双臂将她的身体拢入怀中，“你要是不试着前进，总是原地踏步，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进展？
靳北辰是我外甥，他儿子都三岁半了。
我们得加油，努力往前赶一赶进度，不能被他落下太多！”
苏星芒：“……”
她犹豫了好一会儿，终于点头：“好吧。”